外傾思考 Te(Extroverted Thinking)

外傾思考是針對客觀資料(而非人情)下判斷,用最有效的方式組織或安排,參考常識概念而下標籤,例如醫學於某種現狀、走某種SOP而給出診斷,過程不太需要太多獨立思考。參考外在資訊需要確認來源的可信度,例如正式由專家所發表的意見或官方資訊可信度高。Te很重視人的背景與資格來判斷,逐漸收集參考資料(reference points),這是學術很重要的原則。

Te主導功能多見於男性,尤其商務活動相關安排與資源分配,職業各個層次的管理、做決定或是效能或理性方面的領袖(領導Ti跟用Fe帶領人的方式不太一樣),大部分都是由TJ類人佔據。Te主導的小朋友也是最容易命令其他人,展現「大老闆」的行為,而且不一定關心其他人的感受。

Te一直要想出判斷事情的原則或標準,進而一切必須符合這個標準,用勉強的方式也好。使用的對象最多其實是自己,一定要符合自己所提的標準,不能偷懶,親屬與下屬也一樣該符合,期待他人服從,不太允許例外,跟大男人主義有一定的關係,當然還是得看標準包含多少彈性與資訊,例如允許「有障礙的人」或允許多少個人因素,就不會用同樣的標準;不過越缺乏對他人的了解而仍然下判斷,誤以為大家跟自己一樣,容易導致人與人互動出問題。

主要關心的是「效能」,若搭配內傾直覺則是善於規劃、資源分配與工作安排,若搭配內傾感官「經驗」就很擅長照計畫進行,完成待辦清單,又認真又顧到細節,是很好的員工。之所以這方面比較發達的人很適合某些行業,例如商務、管理、銀行、金融等,是因為不需要太多創造性思考,更需要參考既有方法,參考數據做理性判斷。這種做法也相對符合外在標準(例如本季績效),容易評量。Te強的人也享受競爭,相對樂意加班以提高量化結果。Te強代表Fe弱,不一定用同理心待人,容易只顧慮自己成就,甚至覺得大家應該這樣做,因此把其他人的成功與失敗當事實看待,在公司若需要裁員也比較容易顧到理性與數據方面,不太會因為關心他人感受而猶豫。

外傾思考重視懂他人的想法,關心別人是否尊重自己,因此比較重視社會地位等外在成功指標。因為重視量化而勉強自己按照原則進行導致薪資與個人成就比平均高。

外傾情感Fe(Extroverted Feeling)

外傾情感像Fe也是針對外在資料,不過是其他人的感受與價值觀,更廣則是社交標準(social norms)或傳統。「同理心」(Empathy)是直接感受到他人的感受,並非自己的,一般覺得「情感」跟主觀感受有一定關係的,但Fe沒有什麼自己的感受,主要對象是外在、客觀、屬於他人的,為了創造或維持良好氣氛而適應自己的,想要給人好印象,有禮貌,不想起衝突,都是為了和睦相處。跟表達自我真實感受(authentic feeling)不一樣,那屬於內傾情感Fi。

同理心「Empathy」擅長建立關係,因為直接吸納他人的感受,也容易引起幫助他人的動機,用肯定或鼓勵的方式正面影響他。遇到有衝突或違背情感的氣氛或環境,可以用Fe劃線保護自己,或者以禮貌或其他道德行為標準要求對方,極端情況才會用譴責他人,但這很少發生,因為大致上還是想要維持氣氛和諧,寧願犧牲自己、謙虛待人。這也帶來另一種風險,對方反應太負面,可能引起罪惡感。其實帶Fe的人有時太容易引起內疚,這要小心。

Fe主要關心的是大家可以和睦相處,建立連結,解決(或逃避)衝突。喜歡大家一起而不是競爭,平等而不是有層次的。最大的動機來自於幫助他人而因此獲得他人肯定與感恩(recognition),才代表自己有價值。

以Fe為主導女性佔多數,榮格曾提出有趣的特質:在選擇配偶時她主要會考慮外在因素,包含年齡、職業、薪資、地位、面貌而不是主觀因素。若是男性帶有Fe,(若也有Ni)更想要幫助或改善他人,或者(若配Si)服務自己國家與盡責,而且兩者都用關心對待異性的。因為Fe與Ti是同樣的判斷軸,所以常與解決問題有關,但若Fe強於Ti不太會用直接批評對方的方式,而選擇溫和帶同理心而提供建議的。

Te、Fe比較

若比較Te與Fe,兩者都在判斷外在資訊,一個是事實、一個是人情,Te達到效能與Fe是和睦相處。
以賺錢、個人成就來講,Te有明顯的優勢,若關心其他人,一般來講是Fe更溫和而能維持氣氛。

若是Te男生,雖然事業有成,相對容易獲得地位等條件,表面看起來厲害,但感情溝通不見得那麼順利。
若是Te女性,容易掙扎在當女性的標準該溫柔體貼,但其實更重視地位,若是還有Ni功能的,甚至比男人更強的社會地位。
反過來帶Fe女性,本來就對人和善,只要沒有被利用,很適合當家庭主婦或者扮演其他關心人的角色。
若是Fe男生可能遇到「待人太善良」(Nice guy syndrome),不被他人重視,其實可以觀察心裡若有怨恨,是不是自己付出得不到想要的回應,可能要調整一下自己的行為。不過關係裡或婚後一般可以維持好情感關係。

(個人經驗)其實本人是有Fe的男生,二十歲左右兩次有感情親密關係的女性朋友,但兩次都與其他有Te的男生發生關係(不是男女友關係),自己覺得沒有獲得自己要的尊重,選擇離開。

之前有一篇研究論文,提出這樣子的問題「若你剛買了新車,開到停車場發現很多同業的人也開一樣的,請問你的感受?」,被訪談有消防隊(多偏向Fe)與MBA班的人(多偏向Te)。消防隊的人回答很正面,覺得大家有共同感,而MBA的學生多起嫉妒心,不喜歡有比他人厲害。

外傾感官Se(Extroverted Sensing)

外傾感官追求累積外在物體相關的各種體驗,找新體驗,也不怕風險,而且想給他人體會。當意識功能則用感官感受到當下環境的一切。廣義的外在接觸帶來統計式效果,在所有功能之中最關注客觀現實(reality oriented)。外在刺激強烈度是指導Se的主要因素,需要行為自由,以便用當下最恰當方式應付外來的事物。對將來結果意識相對弱,更依靠他人的反應來衡量自己的行為。

「藝工派」的種類(SP)最高吸收資訊功能是Se,他們是自由創造家,當下五官意識強使他們利用戰術操作物理環境,帶來高度機械處理技能、帶領共同活動(例如導遊)或藝術創造都是常見活動(多少是牽涉到Ni自願或靈感最有效)。

Se主導較常見於男性,尤其是球類而當下互動率高的運動(有的運動更靠自律、訓練與經驗,則屬於Si的),例如籃球有一群男生切磋彼與磨練彼此的能力,有一句話說:“鐵使鐵削尖,一個人對另一個人也是如此。”就是說明這個道理。其實Se帶來的強烈行動能力普遍被視為男性有的特質,不過娛樂界有不少成功走入主流的女性人物(Britney Spears, Miley Cyrus, Taylor Swift),她們釋放的性感也膾炙人口。Se跟表現能力與「天賦有關」,因為活動是往外,需要當下反應,容易被看到,反之,Si的方式都需要更多磨練,訓練到所有的細節。

人在使用Se時就會想影響環境、被關注、留下印象,若達到理想效果對方會記得、感恩而對自己忠誠,這可能是最大的報酬,因為這樣才使他享受行動自由,而不會因為做錯事情馬上被拋棄。

外傾直覺Ne(Extroverted Intuition)

外傾直覺使用於想象及預測將來各種各樣的可能性。容易厭倦久經考驗而穩定的現實,找出變革的潛力,無論是個人、社會還是科技方面。跟Se相同,外在刺激強烈度會決定受影響的程度,不過這不基於已存在,而是來自潛在可能性,因此決定難以被他人預測到。過度追求外在可能性,可能暫時丟失自己的感受。

意識到他人行動意圖也會提供相當大的操作空間,無論是用來提供良性的建議導致人更能實踐自己、警告以防備危險或負面結果或者為了自己利益、有趣或其他動機而選擇誤導人家的。因為Ne帶來的溝通方式都不是直接,常被視為隱性。若說Se操作物理環境,Ne對他人意圖與欲望更有意識,看到客觀的可能性與想法,都偏向理論世界。善用這種能力可以促進人與人的關聯、科技創新甚至直接自己當企業家可以帶來與實踐新的可能性(例如Apple Iphone由Steve Jobs構想)。惡意使用Ne是操作人的意圖,例如廣告行業常做了相關事情(例如Edward Bernays在美國推廣女性抽煙的故事),政治權謀也是,多使用隱藏或者顛覆性的手段操作他人或群眾。

Se、Ne比較

兩者都是相對激烈且跟外面互動的,而都是照外來刺激強烈度決定方向的,因此需要一定行為自由度才能回應,不過Se直接跟外在環境互動,但Ne比較間接,在現實中不容易看得到,但對人意更會有影響,也可能飄渺於不同場所跟對象,反之,Se比較是外在活動。其實有一些地方Ne也會顯現於物理環境,例如武術,聽說李小龍(Bruce Lee)也是ENxP類的,所以具體活動或運動不代表是Se,但若是Ne必須有足夠Si經驗才能適應,例如Se臨時反應外在變化速度比較快,若室內着火,Se會臨時處理,Ne遇到不熟的情況不那麼快上手,但熟悉之後可以做出各種他人無法預測的行動。

內傾思考 Ti (Introverted Thinking)

內傾思考(Ti)是密集的思維模式,把多個單項連串連後用邏輯評估個別,而推理判斷其對錯。他方式是分析式、拆解式的,判斷某件事情會,隔離相關數據/因素並確定其間因果關係。跟外傾思考Te的方式不一樣,後者用廣義參考資料與大家的標準做出理性判斷,我們稱之為合成性思維。而Ti求深層的理解,對他人思考的結果保持批評態度。對輸入可以獨立進行推理而結論的精準度高,除非輸入或需要參考的資料有問題,或有誤或不齊全,資工有一句相關的話:「garbage in, garbage out」。Ti像是單核邏輯處理器(Single core logic processor)推理的深度非常可觀(例如幾十個步驟),但同時決定很多事情而需要參考太多或異質的資料可能受限,重點在於精準與正確,不見得是效能。之所以商務活動,在需要快速判斷多種外在而異質的事情更靠Te,不過Te可能還是諮詢多個Ti來源以便確認或獲得資訊。Ti未經過自己獨立驗證的,也不輕易想依賴或接受他人思想的結果,對常識或大家規則、知識、信仰或判斷保持懷疑。

理解複雜的系統或解決問題才是Ti的領土,尤其是沒辦法參考前人結果或方法的時候,因此理工會多使用這個功能解決問題,再來用Te組織完整的系統或SOP,而商務活動更多依靠Te,至少傳統模式如此,不過現代有名創造家伊隆馬斯克Elon Musk (INTP,Ti主導)是有趣的例外,連續徹底創新多種科技行業,他主張「thinking from first principles」(根源原則思考),部分拋棄大家的SOP,把最基本因素重新考慮或重組起來。因此,他的思想和隨之而來的管理風格真是與眾不同,既非傳統又具有創新精神。

(榮格舉的例子)在達爾文與康德的思想中可以看到另一個歷史例子,其中達爾文的思想是理性和廣泛的,而康德的思想則是從主觀考慮開始的,並且大多是自我參照的(榮格指出封閉性的Ti)。兩種思維方式各有其風險:Te若未經認可而相信大家的常識或共同概念,容易誤導而跟隨主流,因此需要多接受批評;而Ti可能會將自身與外部數據隔閡太遠,只專注自己的過程與正確性,特別是當主導時功能。能不能貢獻有價值的結論是取決於正確的輸入。具有此功能的人,若互動後提供意見,很需要對方至少傾聽他的意見。

內傾情感Fi(Introverted Feeling)

內傾情感Fi是屬於自己的價值判斷與信念,例如「我這個人很有價值」、「每個人都有其價值」或者「很好」,其實難以用邏輯推理而更是一種自我信念或信仰,來判定外在東西與內在關聯的價值。Fi不只是某種感受或本能情緒反應,而更是多少有意識參與的,像是Ti判斷或推理對錯,Fi判斷好壞及對其他帶情感的人事物認為的價值。在最深層的運作模式,Fi會探索某種情感的全面,例如徹底體會「悲觀」,其實人進入某種深層的感受也多少是Fi的作用,憂鬱症亦如此。在所有判斷功能之中,Fi可能是最不直接的,最內向的,除非被侵犯某種價值,不容易從外面感受到其存在。其存在表現,若於Se搭配可能表現於共享的體驗,若於Ne則成為某種生命哲學的價值。

對自我情感相比他人更高,更重視做某種選擇有沒有符合自己,不見得願意為他人妥協,除非那個人對自己有更大的價值,例如平時去做什麼活動更關心自己的感受,但若愛上某個人,可能願意為他妥協,這跟Fe本來就關心他人的感受不一樣。

因為Fi也是判斷功能,而出發點是自己,對自己保持某一些看法,例如「我是漂亮的」等等,「公主病」也常有高度Fi的作用,而且不僅自己是這麼想,也希望其他人肯定這個看法。「我相信,所以我是」,可能代表Fi針對自己的,只不需要與現實符合,若是騙子會偽造身份或面具也可利用它。其實每個人都有一種地位感受(可以參考 Jordan Peterson’s ’12 Rules for Life’, chapter 1),從古以來有人在層次結構扮演某種角色,享受或不享受某些權利,都會反應在這種感受,當然在他人發現或察覺到某一個人的自我感受與真正地位差太多會有很負面、強烈批評或有其他反應。反過來一個人沒有外在這些肯定的因素仍然要維持自我是有高價值,需要使用Fi建立這個信念。對自己的判斷在人際互動也會扮演決定性的角色,「我是誰,就會做什麼」例如認為自己是慈善跟捐錢常有關係(偶爾也把因果反過來,因為捐錢所以是慈善的所以是好的人)。

Fi為主導的佔多數是女性,描述他們很適合的描述「靜水流深 / Still waters run deep」。是很好的傾聽者會有的特質,因為她們徹底感受某種人及他的狀態,跟Ti把對方分析找出錯誤的方式大有不同。Fi若搭配直覺Ne,很喜歡用文字表達自己,不少這類的男性成為出色的作家,可能是文學但帶哲學的成分(星際大戰 George Lucas,與成功有約 Stephen R. Covey,權力的48條法則 Robert Greene)。若搭配Se則顯現感情的獨立性,當作藝術家(因為價值不主要依賴他人認同)或者冒險家。

內傾感官Si(Introverted Sensing)

內傾感官Si基本上等於個人「經驗」,隨時間逐漸累積而形成的印象存於長期記憶,每當收到資訊會與既有的經驗比較而過濾,一般保持保守態度,除非是有意找尋新體驗。Si對自身身體會很有意識,不管是環境溫度、舒適度或各種味道,因為關注自身狀態,這種人的壽命也可能比較長,但反過來Si體會模式相對靜態,在遇到衝突時,若沒辦法逃避,寧願忍耐,把委屈吞下來,而心裡留下怨恨,這反過來可能導致某些長期壓抑造成的疾病。人生總是有可影響與改變不了的事,對後者選擇聽天由命的態度而忍耐、堅持,或等事情好轉,或接受命運安排,在斯多葛主義(Stoicism)是很好的美德。

Si與以前的農民生活方式非常相關,習慣某些做法,日復一日,每年一樣照季節進行耕作,凶年需忍耐等有關,重視穩定、可預測高。當最高吸收資訊的功能則屬於「穩定派」(Guardian)種類,重視義務、責任、守約、守規矩、忠誠、傳統。根據近幾十年的統計是最頻繁的種類(工業國家,大約人口的40%),很多種傳統儀式也是為了這種個人適當的社會化。

啟動Si主要靠練習與慣性,大部分教學機關是以這種傳達知識/技能的方式而設立的,對可以長期安靜坐着、有長的注意力、聽話(尤其是有權威的)而照着做的學生最有幫助,剛好都較符合Si的特質。一般的教學方式也最符合他們的需求,按照較小的步驟,提供相關的細節,依「對」的流程進行,大量依靠「背」而不見得是「理解」,然後帶習題回家,定期進行測試而最終給出資格。(期待一篇文章「現在教育太Si」)

如上描述的方法也延伸到就業訓練,不少傳統行業(包含律師、醫生等)的訓練過程都是。當然這種安排有它的好處,例如可以保證大家學過的東西一樣,做法與記憶的事實符合某種標準,但也會有限制,若經過考驗的做法或知識不合乎實際需求了、改變或被淘汰,尤其是不斷創新的領域有這種問題,此時則需要進行更新。其實個人生活也會遇到類似的問題,若按部就班,一直維持某些已經失去思考過程的習慣,比如說:「已經懶成習慣!」,可能需要更新一下,找出新的體驗,培養出新的習慣。

其實Si不限於個人經驗,也有群組、民族或人類歷史的因素,集體意識把經過考驗的做法與知識保存於傳統或文字記載,這是人類內在的指導方式,不能輕易的改變,但偶爾需要更新於環境(這也是Se的作用)。其實以傳統紮根能給個人帶來歸屬感。

內傾直覺Ni(Introverted Intuition)

內傾直覺Ni對個人自己潛意識或意識中的過程特別敏感,而可以直接變成觀察的對象,於一般感官驅動的資訊截然不同。這個意識形態帶來高度的行為慾望而可轉成意志力,使用想象力與規劃邁向將來,但主要參考的是自身,集中而不分心才能正常操作的條件,需要靜心,傾聽自己內心。其實仍然是個吸收資訊的功能,若一直受外面的刺激、框架限制或是過度吸收資訊,難以啟動操作,一般都需要一些個人的時間或表達或整理思維才能吸收內心所觀察到的。

其實,以Ni為意識主導功能是最罕見的(INxJ可能佔據人口3-4%)心理類型,最常見的SJ使用Si適應社會的現狀,而Ni對此意願相對低,不太管外在義務感而偏向自我選擇。他們學習過程也有所不同,Si用小步驟、背資訊、重視細節,但Ni從宏觀開始(big picture learner),可能用少幾個大步驟掌握核心意義,而經由內心觀察逐漸發覺各種內在關聯,雖然偶爾錯過某些細節,但對整體的了解很快就成型,自我意識強也帶來自主而主動的學習態度,這些與傳統學校的安排背道而馳,因為義務教育沒有把學生當選擇主體看待,更是有小範圍選擇的知識消費者,但對Ni的人意義而不是義務是他們最大的驅動力。

榮格也認為Ni的運作方式在所有認知功能之間最難描述,更何況是具有高度Ni的人在把想象所觀察的實踐可能會有不少掙扎,一般感官的人對未知領域比較模糊而偏向現存,但若Ni使用者享有足夠自由和創造性控制權(creative control)他可以針對自己選擇的領域追求實現創新,過程可以多利用曾經累積的知識和關聯也可能牽涉到重組因素。不停地學習而內化,維持練習而探索未知都可以啟發最有效的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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